“微信”和“陌陌”在竞争激烈的社交沟通类产品中脱颖而出并逐步壮大实属不易,我们也时常在讨论它们为什么会成功。它们只有提供更具特色和差异化的功能才能在这场惨烈的战役中取得胜利,那么这个胜利的“杀手锏”就是“约炮”。
你很难判断,微信陌陌们与“约炮”联系起来是网友们的约定俗成,还是其刻意的宣传所致,总之,从迅速壮大的用户群中可以看出众多用户对“约炮”功能的认同和追捧,产品的营销人员看到了在茫茫城市中,众多单身男女的寂寞需求。这些被捆在“钢铁水泥”里的闷骚宅男宅女很难有渠道认识“可口”的异性,不管这个异性只属于这一夜,还是这一生。
生活在大城市的男男女女无依无靠,忙碌的工作,无尽的压力,只涨不跌的物价和冷漠的人情关系,无不压抑着这些血气方刚的人们,每天苦逼的生活中却没有太多发泄的余地,也无法排遣长夜的寂寞和对异性的渴求。其实,并不是他们选择了“约炮”,而是特殊的时代和特定的环境催熟了“约炮”的时机。
当然你也不要以为这个功能只是在诸如就酒店小姐的用户中使用,在三里屯,在中关村,在高等写字楼等时尚标地或者高端场所中,打开查找附近的人,很多香艳动人的照片就展示在你的面前,你约,或者不约,她就在那里。
对“约炮”的渴求,是人之常情,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理论“一夜情”只不过是来自于“本我的呼唤”,是人性的本能流露。按照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性爱是人类原始需求的满足,随时随地存在于人类的的精神状态中,你没有选择。“约炮”也不是嫖娼,后者本质上是一种金钱的交易,而前者只是为了满足男女双方性与心理的欲望满足,大家都是成年人,有理性的思考和对冲动的克制,不偷不抢不犯罪,你情我愿,又有什么错呢?
也因为提供了一个“约炮”平台,微信和陌陌之类就被贴上了 “色情软件”的标签,当你用Google搜索这两个关键字的时候,“约炮”的提示如影随形。这些产品经理们也知道,如果你的产品隐约扯上了“色情”的标签,带来的消费潜力可能是巨大的。
据《纽约时报》记者法兰克·里奇(Frank Rich)的调查显示,色情行业是一个最具韧性的行业,当经济兴旺时,它随着兴旺,当经济衰退时,它加倍兴旺。2007年大批网站倒闭之际,色情网站当时却是逆流而上,不断扩张,数量很快便超过7万个。尽管大多数网站都被很多手段屏蔽掉了,但有统计称,世界上最大的色情网站每天仍有1.4亿的访问量,作为全球流量的老大Google,每天的独立用户数也只有1.8亿。
在巨大的流量和庞大的用户需求面前,开发者们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一方面充分利用“色情”这个爆点来实现用户和流量的积累,另一方面利用平台的优势把“色情”的风险规避到最小,开发者们获得了投资和盈利的机会,而用户也可以实现“约会(或者约炮)”的需求,实现“双赢”的效果。
然而你不直接提供色情内容的服务,转而做一个提供某些特殊服务的平台,那么,监管和法律的危险就小了很多,当有人质疑这些App的时候,也能够理直气壮的说我们只是提供了一个友好的交友平台而已,此类App众多,为什么非要给我们戴上这个罪名呢?他们最多也只是承担道德方面的谴责罢了。
作为一个创业公司,他们需要一个扎实的经济基础,收入的回报是第一诉求,先活下来,再想其它。媚俗不可怕,可怕的是对媚俗抱着不适宜的偏见,可怕的是要给媚俗打上各种名号将其装点成媚雅的德行,可怕的是从媚俗堕落到恶俗和流俗的地步——很大程度上人们对媚俗的批评全都来自这三者。何况,他们做的的确没有错。
其实,你约或者不约,她就在哪里。你做或者不做,用户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