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植物和真菌也是会相互交流的。而人类交流相对他们的优越性,在于不断创新的通信手段。科技使得我们相互交流的门槛变低,速度变快,频率变高,许多人患上了网络依赖症——没有网络就无法交流。
我们将科技发展与社会需求相结合,得出创新的方向,从摩斯电码到电报、传真、移动电话、网络通信,每次创新都使通信变得更简单可靠。
然而这些创新并没有实质上帮助人们更好的表达,或者说,帮助人们更好的理解。总之,没有改进交流的效率,原先交换观点需要的时间现在并没有缩短,说服别人或是改变别人成见的过程依然复杂。
意识到了这一点,我们向几位来自不同领域的专家作出了提问,询问他们对于未来通信手段的看法和预测。
Jonathan MacDonald:自动化语言辅助工具
很久之前,非洲鼓大概是最强力的通信技术,鼓点、节奏和旋律,让这些音乐能在绵延千里的数百个部落之间传递信息,但是它没法做到准确传递。例如在Kele语中,“Alambaka boli”就有歧义,可以理解成“他正在看守河岸”,也可以理解成“他惹怒了丈母娘”,如果没有上下文,就无法理解。
这便是鼓手做的事情,他们为单一信息添加上下文,以加强准确性。过去通信手段的改进方向也是如此,一个有效的通信系统需要上下文支持。贝尔发明电话时,人们惊喜的感觉到了这一点,相隔千里的通话中,可以持续而有效的传递信息。
现代通信的发展,使一切变得更方便的同时,逐渐抹去了人们这个良好习惯。140字完整表达一条信息的能力已经不多见了。
未来我们的创新,是否应该注重于开发加强情感表达、逻辑说理、上下文联系的自动化语言辅助工具?
David Lemereis和Lone Frank :触摸交互是关键
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的触摸屏在短短几年内改变了人们与机器交流的方式,未来触摸屏的应用将更加广泛,浴室中的镜子、触摸操控的椅子等等。
David Lemereis认为触摸屏是一项交互技术。世界各地的科学家们正在将计算和通信融入生活,现在媒介是触摸屏,不过陆续出现的Siri、三星S-Voice、Google Now是进化标志,用户可以用语音代替键盘输入;Kinect和Wii,使得用户能用手势和身体动作来传递信息;Google Class试图将脑部活动与科技结合,眼镜自动显示相关信息;微软和华盛顿大学合作,正在研发类似隐形眼镜。
Lone Frank同样持有此观点,认为未来通信手段的进化在于这方面,让人们能轻点虚拟屏幕、甚至是意念中轻点即可完成操作,反馈数据会和使用者但是心情有关,心情不好时提供对应音乐,等等。
Lone Frank认为人脑直接交流在技术上也是成立的,但是不确定这种技术会有使用群体。
David Nieborg:社会化改变一切
David Nieborg认为通信手段的进化也会为政治服务,随着科技发展,一切都在改变,例如美国大选时,智能手机上的应用程序能动员公民们投票。
政治家们筹集资金和使用资金的方式也因此而改变,大规模数据库给了政治家们灵感,他们制订在线营销策略,利用电子邮件、短信和Facebook、Pinterest等社交网络宣传自己,与选民交流,以及筹集资金。
Aral Balkan:硬件带宽是破障关键
Aral Balkan认为目前通信技术已经做得很好,然而瓶颈始终存在——人们利用技术时会碰到一些人为障碍,如运营商对3G流量限制。
下一代通信的改进之处就在此,运营商加强基础设施建设,保证人们能随时随地用上高速网络。
译者语:不论原先通信技术如何落后、现在已经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交流障碍一直是硬伤,文化和环境差异、措辞是否准确、上下文所引用内容是否能催进理解、信息接收者是否有足够逻辑思维能力,这些问题普遍存在。我们不能只盼望技术进步改善这点,加强自己表达能力才是重要的。